腮腺脓肿专科治疗医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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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9/17 16:11:00

往事莫沉吟,身闲时序好,且登临。旧游无处不堪寻。无寻处,惟有少年心。

——章良能·小重山

”本来一直想写一写近况,但因为懒拖了太久,没想到一拖就拖到了儿童节。说来很巧,去年的6月1号,正好是乐队在杭州大麦66livehouse演出。那是沪杭连续两场“解压spa”的第二场,也是食无鱼乐队第一次在杭州的livehouse演出。那之后,我们又各自陷入生活的奔波里,键盘手仍未归队,我不停地换工作。疫情的大背景下,大家都过得不太好。再往后,浑浑噩噩地演了两次演出,我实在精疲力竭,向大家提出了休团的建议。休团到现在,其实才过了半年。我是个耐不住的人,若不是这半年里的一些事情,我本来还会更早地回到乐队。今年三月,我偶然发现脸颊右侧有一团硬梆梆的东西附在耳朵下边,原以为是软骨,但左侧却没有。医院检查,确诊是腮腺混合瘤。这着实把我吓得不轻。虽然事后看起来情况并没有多么严重,但是独自躺在B超检查的床上,望着天花板听着彩超医生说出“肿瘤”两个字的时候,心底感觉已经在回顾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人生了。接下来就是检查、检查、检查,然后入院等待手术。根据彩超结果,大概有一个直径3公分的肿瘤长在了腮腺部位,需要手术切除。各项检查完毕之后,3月下旬的一个下午,我人生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手术室。手术室里人不少,大多是护士。医生跟我说放轻松,住院好几天的我其实已经有点木然。右手边的护士姐姐端详了我半天,说,嘿,他有颗虎牙。说着一边把氧气面罩罩在我脸上。旁边有别的护士姐姐搭腔说,啊要不要顺便拔了?然后她们开始说起拔牙的手术来。看我神情紧张,护士姐姐连忙说,不是你的,她们说的另一台手术,虎牙挺可爱的,不拔你的。我偏过头问医生,这手术是不是有面瘫风险。这不是我杞人忧天,手术之前我查了好多资料。旁边的护士姐姐又说,哎呀没事的,别担心。我嘟囔了一句,我还没对象呢。记忆在此戛然而止,再能想起的,就是浑身无力地在复苏大厅醒来。嗓子很疼,说不出话,右手挂着吊瓶,浑身只有左手能微微举起。迷迷糊糊中,心里有种莫名的难过一阵一阵涌上来,直接作用于眼睛,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。后来想想,其实当时貌似是以为自己嗓子被割坏了。我没能见到取出来的那个肿瘤,据医生说,比想象中的还要大,足足五公分,这也让照顾我的医生护士们很是警惕。大概过了四五天,切片化验结果呈良性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还有一个隐患风险就是,因为有一根面部神经从肿瘤中穿过去,因此手术时不得不把这根神经一并切除掉。医生告诉我说有一定可能性导致面瘫,主要看后续观察。目前看来还好,本身五官也没多好看,要是能顺手整一下也挺好。当时除了吹口哨有点困难,其他也都还正常。最后就是,住院一星期,瘦了十多斤。医院没吃的,手术后是嘴张不开只能吃流食。回来之后每逢有人问我,我就会侧过头,亮出自己耳朵下面四公分的刀疤。我还会问大家,嘿,看我脸变小了没?关于肿瘤的事情大体上就是这些,现在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,也不用忌口什么,于是体重又开始回升。那么再讲讲乐队的事情吧。因为一些内部的原因,加上人员变动,我们决定让食无鱼这个名字成为过去。新名字“归零效应”的由来在微博和网易云的简介都写过,不赘述了。休团期里也许是心静下来,写了几首新歌,在恢复排练之后排了个七七八八,感觉还算不错。发现手术对唱歌没什么影响之后,我彻底放了心。除了更换了新的鼓手和贝斯手,还有比较重要的是——时隔两年,键盘手王俊凯总算是归队了。(王俊凯是本名,另外,我不是易烊千玺)一个老朋友说,瓶盖儿你一个人演出跟你俩在一块演出完全是两个感觉。我说确实是的,我俩在一块儿演出,我心里就踏实很多。老王独自在外的时候,跟我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我说,反正键盘手我不会再招,一年不回来就等一年,三年不回就等三年。三年以上,那我也不知道我还在不在搞乐队了。但是回头看看,虽然没做出什么名堂来,但我也业余做了四年乐队了。老实说,不知道乐队会做到什么时候,但是只要还是开心的,我应该就不会停下来吧。噢对了,卖了半天惨,总得夹带点私货。我的那位老朋友花椰菜——不可描述乐队的主唱——通知我他们乐队巡演的消息,然后邀请我们乐队做杭州站嘉宾。那我自然觉得荣幸之至,有义务帮忙叫卖几张票。6月2号,也就是明天晚上,万塘路酒球会,不可描述乐队巡演杭州站,我们会第一次用“归零效应”这个名字作为嘉宾乐队登台。这离去年的6.月1号,过去整整一年了。经历过这么多事,也好久没有上台演出,不知道感觉会不会不一样。但应该会很感慨吧。就这样吧,祝大家儿童节快乐,顺便看一眼底下原文链接,可以直接买票。(直接扫海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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